卢娜歪了歪脑袋，仔细回想着曾经的经历。
“我觉得这个和魔药好像，都像是画画……可能我现在画得不够好，但是我能让颜色更活泼一点。”
“所以我就试着补救……维泽特教过我造水咒的仪式魔法，我感觉能用得上，就融入到那里面了。”
斯内普扬起眉毛，“这是你的个人主意？”
“是的。”卢娜点了点头，“我就是跟着感觉走……如果觉得颜色浅了，就加点颜色进去，让它更加好看。”
……
下课铃声响起，学生们犹如逃命一般，飞快冲出教室。
卢娜慢悠悠地收拾好课本和桌面，才和艾米卡漫步着离开教室。
斯内普看着她们的影子从拉长到消失，脸上的表情也复杂起来。
这种凭借感觉的手法……
他曾经见过，就在他的学生时代。
那是一个红发绿眸，如百合花般美好的女孩……
喜欢依据自己的感觉率性而为，喜欢钻研远古魔法，不喜欢遵循魔药熬制步骤，却能获得斯拉格霍恩称赞的女孩……
斯内普脸色狰狞起来，眼神中满是痛苦。
他突然握紧拳头，结结实实地打在胸口上。
一下又一下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指甲划开皮肤，鲜血晕染掌纹沾湿衣袍。
不过衣袍是纯黑的，可以隐藏鲜血，所以不要紧。
教室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，是斯莱特林学生回休息室的声音。
斯内普恢复坚定冷淡的眼神，看着掌心变暗的点点血斑，拿起魔杖轻轻抵住伤口。
翠绿色的光芒包裹手掌，治愈手掌上的伤口。
“尘垢尽退！”
他轻轻挥动魔杖，施展现在他最常用的清洁魔法，将衣袍与手掌的血块清理干净。
他从篮子拿起一瓶魔药，上面写着卢娜和艾米卡的名字，“这两兄妹……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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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上次听到关于老魔杖的各种历史，对于魔法史这门课程，维泽特也更加上心。
无论能不能用到，多记一点总不会是一件坏事。
虽然脑海中保留了完整的魔法史，但是再听教授重新梳理一遍，总归不是一件坏事。
今天上午是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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